幸运是我惠英红 一代打女 变温情芬姨

编辑:东方女性2016-09-02 11:15港台娱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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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做人嘛,不就是你帮帮我、我帮帮你咯!”这句台词在幸运是我惠英红口中出现了两次,都是芬姨对青年阿旭说的话。第一次是阿旭住进芬姨家的时候,第二次是芬姨在律师的公证下立下遗嘱。

  对于无房失业、独自漂在香港的阿旭来说,芬姨的帮助是雪中送炭。而对于患认知障碍症的芬姨,她从此多了一个儿子,晚饭可以多炒几个菜,不用担心出门走丢,不用担心“死了以后没人知道”。

  芬姨眼神中的慌张、迷茫变成了母亲特有的温情;阿旭磨平了他的暴戾之气和被父亲抛弃的委屈,展现出他阳光、善良的本性。你帮我度过艰难,我陪你度过晚年。简单的承诺,就是做人的道理。

幸运是我惠英红

  一个人总是残缺而孤单,而两个人相处要靠缘分。另外还有很多电影,讲述的是两个人之间发生的故事,比如《触不可及》。

  一个是腰缠万贯但是高位截瘫的菲利普,一个是刚从监狱出来的黑人青年德希斯。一个喜欢歌剧、古典音乐,在巴黎上层的圈子里维持着体面的社交;一个拖着贫困的家庭,混迹于杂乱的郊区。《触不可及》中的两个男人,按常理不会有太多交集。在菲利普聘请护工的面试上,两个人第一次见面。

  德希斯开门见山地说他来应聘的目的就是想收集拒信,好领取失业救济金,并且毫不掩饰他对古典音乐的冷淡,以及他对菲利普身边女管家的兴趣。这一切让菲利普看到了一个自由、洒脱、不同以往的灵魂,最重要的一点是,不把他的残疾当做另类。而对于德希斯来说,最初吸引他留下来的,可能只是一张豪华柔软的床、一个大得可以容下两个人还不会随时停水的浴缸。

  来自不同世界的两个人,在日常的相处中产生了越来越强烈的共鸣。由于德希斯的到来,菲利普又一次看到凌晨四点的巴黎,他开始欣赏嘻哈音乐和舞蹈,开始享受吸烟的快感。两个人在歌剧院因为一个树人装扮开怀大笑,完全不顾周围异样的眼光。两个人开着玛莎拉蒂在巴黎市区穿梭,戏耍警察为他们开路。而德希斯在菲利普的影响下,挖掘出了被埋没的艺术天分,一本正经地画了自己的第一幅油画,竟然卖出了11000法郎。

  《触不可及》讲的是一个真实的故事。2011年,这部电影在法国上映之后,超过1900万人观看,成为法国票房冠军。这部电影没有视觉特技,没有浪漫、煽情的桥段,而是在两个人交往的细节中,自然流淌出他们的默契和情感依赖。两个人都在对方身上看到了更大的世界,让自己的生活变得更好。在这一点上,菲利普和德希斯,芬姨和阿旭,他们的关系有异曲同工之妙。

《触不可及》讲的是一个真实的故事

  在最近几天的点映交流会上,很多观众跟我说,芬姨和阿旭的故事让他们感动落泪。他们第一时间想起了自己的家人,想给自己的妈妈打一个电话。其实,片子里芬姨的原型是我妈妈,而阿旭就是曾经的我。我妈妈有认知障碍症,早期的十年间,我并不知道她得了这种病,完全忽略了她,对她态度很不好。比如因为电视遥控器调台,我跟她发脾气,她带着哭腔说“我记不住啊!”我把这个故事带到了电影里面。今年我妈妈91岁,我想用这样一部片子,跟她说一声对不起。

  不管是家人、朋友,还是萍水相逢,你帮我、我帮你的道理永远不会错。在我的每个人生阶段,从在湾仔卖口香糖、要饭被别人照顾,在夜总会跳舞被导演选中,因为武打电影而走红,或者在得抑郁症而自杀的时候,如果没有别人的帮助,我不可能有今天。

  在《触不可及》的原著《第二次呼吸》中,作者解释说“intouchables”意为“碰不得的人”。一个属于社会边缘人群,是颓废堕落的烂仔;一个因为残疾而丧失感知功能,在心灵上筑起高墙。两个都是“碰不得的人”,都是孤独的人。但是,《触不可及》和《幸运是我》这两部电影传达了一个相似的主题:在这些“碰不得的人”中,恰恰有能让你灵魂共振的那一个。这样的人,可能有且只有一个。只有穿过高墙,走进他的世界,你才能找到他。而能找到他,就是一种最大的幸运。